杨越吃完了感冒药,然后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帮杨越又压了两床被子,仇几满来的时候,他已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当兵的身体底子好,小痛小病的就算不吃药打针,一天两天就熬过去了,更何况还是杨越这个毛驴子。但是谁也没想到,第二天张朝封起来的时候,看见杨越正蹲在马路牙子上往渠沟里吐,他跑过去扶着摇摇欲坠的杨越,问:“怎么个情况?吃不消了?”
杨越的脸色苍白,他接过他的水壶,漱了漱口,缓缓道:“你们是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拉稀拉了十几次。”
“那你还撑着?怎么不叫人送你去收容队?”
杨越摇头,“别折腾了……”
“你扛得住?”
“扛你妹!”杨越吐了一口带着污秽的唾沫,“赶紧让收容队的那帮货上来,老子走不动了,老子要坐车!”
“……”
杨越由此上了师医院的收容车,躺在上面不知道天昏地暗,也不知道走了几天。吐得是越来越厉害,但挂了盐水之后,拉肚子的症状倒是消失了。
到第八天的时候,师直部队停止了前进。收容队跟上了主力,杨越听见有连续不断的口号声,还以为回到了营区,一掀门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