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年三十晚上,杨越带着五班包了一顿饺子后,第二天就开始准备携行物资。师长在新年八节的大好日子里,一声口哨,就把十六师拉到了荒郊野地里,以每天四十公里的强度强化徒步行军。师直两千多人的部队,蜿蜒数公里,在乡村、城镇之间穿梭,顺着公路,几乎转变了整个叶尔羌流域。
徒步拉练的第六天,部队进驻了一座乡村小学。此时疆南的天气十分严寒,室外零下十八度,滴水成冰。
杨越这两天的感觉非常不好,发着低烧,还流着哈喇子。军医看过了,说是身体应激性反应。杨越对这个医学名词一抹两眼黑,回去和仇几满一说,张朝封几个就跑来看热闹。
“哟,毛驴子也有倒下去的时候?”张朝封踢了一脚睡在地上的杨越:“睡你麻痹,起来嗨,天白喜四缺一。”
杨越感觉眼睛都睁不开了,双目赤红,闭上就像被火烧一样,他抬起手,拨开了张朝封的臭脚,“别闹,我现在天旋地转,快要死了,叫周班副陪你们玩。”
张朝封蹲了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卧槽,你是真发烧了?吃药了吗?”
杨越摇头,“不记得了,医生说扛一扛就好了。”
“你不会是受凉了吧?”欧阳山紧张兮兮,摸摸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