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朝封骂了一声娘,像似在自言自语道:“给他们脸了是吗?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欧阳山问:“郭廖,我们七班的呢?有没有抽烟的?”
“你们七班还好。”郭廖道:“我问过了,有,但不多。就我们三个班最多。”
杨越回头,“我们五班是哪个瘪犊子?”
“季永春!还有那个甘肃的洋芋蛋子,叫什么来着?”
“张秋年!?”
“对,就是张秋年。”郭廖边说边笑:“他们可能是觉得,我们真的对他们太好了。”
“怎么,你们八班也有?”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要不是我亲自去抓,我都不敢相信我八班藏龙卧虎!一个烟屁股六个人抽,老子也是醉了。”
杨越沉默了一会,张朝封在一边鼓噪:“啥也别说了,回去就拉他十动八动紧急集合。”
郭廖添了一把火,“我是觉得这帮货过了十五天,觉得天好地好水也好,看惯了我们的笑脸,忘记了这是在哪了。”
杨越看了一眼身边的钟煜,后者低着头道:“排长,我什么也没听见。”
杨越心说可以啊,眼色看得挺准。
“排长,我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