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张朝封边跑边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郭廖嘲讽他:“也不知道是谁,紧急集合把被子盖在脑袋上跑五公里,还被老牛一脚踹进了渠沟里。”
杨越哈哈笑道:“还说呢,那一次张朝封穿了我的裤子,我就只好穿条绒裤下去集合,被老孙抓住骂了一个小时。”
张朝封瞟了一眼杨越,“我说特么怎么那条裤子的裤腰那么大,穿着总往下掉。”
“滚滚滚!”杨越骂:“新兵的裤子都是一个型号的,你腰带没扎紧,别赖我身上。”
几人说着话,看见欧阳山拖着他们班一个新兵在前面哼哧哼哧地摇晃,杨越追了上去,问他:“什么情况?”
“他跑不动了。”
“跑不动了就放手,让他到后面去,老牛在收尾。”
“他说他想跟着我跑。”
“这特么是跟?”杨越看了一眼那新兵,个子比郑书丛还小,满头大汗地不住摇晃着脑袋。杨越对他的印象很深,来自山东,叫钟煜。第一天训练齐步的时候,这货同手同脚成了全排的笑柄。欧阳山说他可能身体不协调,但杨越看得出来,那是紧张的表现。后来操课结束以后,杨越就让他自己在操场上走,走得也挺好。只是在别人的面前,他就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