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我们疆南主对阿三,对付那帮货不需要小心谨慎,只管往死了招呼就行。所以常年以往,就形成了疆北疆南部队的性格差异。”
郭廖端着摄录机,点头致意,深表同意。
疆南军区防化营进入了侦毒场,防化团一营还在爬坡。杨越觉得,今天这比赛结果很难预料,在场外也看不出什么名堂。两支队伍和他们没什么交集,录像只是为了给童云飞提供资料,所以他对比赛过程没有非常浓厚的兴趣。他今天特意挑了个好位置,就是为了观察观察他们下午的对手。
尤其是他的对手。
十八师的少尉。
他坐在杨越的斜后方,不算太远。人长得还行,就是脸上痘痘太多。贝雷帽下的那张脸,黝黑黝黑,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一直在搓手。
他很紧张的样子。
杨越给他下了个这样的定义。
鬼使神差地,那少尉转过头来,两人的视线交错了。杨越丝毫没有列兵的礼貌,迎着他的目光勇敢地挑战。对面却只看了一眼,然后把头又转了回去。
他害怕了?
杨越在他的眼神里读到了这个细节。一个堂堂的少尉,却不敢直视对手的眼睛。他对自己不自信,因为输了一场比赛,他觉得紧张、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