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座,一来受不了,二来没话说无聊。于是让杨越挂了个副领队的头衔,全权负责这帮小朋友的饮食起居,顺便监督军纪。
说起来也是,在张朝封他们的眼里,一个中校那就是天大的官了。有个这样的大人物坐在自己身边,做啥啥都不得劲。
只是就算林曾雪不在,出门在外的张朝封,也破天荒地收敛起了他那张涎笑的嘴脸。杨越跟他说,他们身上都穿着军装,出来了,就不仅代表了十六师,还代表了整个中国人民解放军。破坏形象的事情,能不做就不要做了。
张朝封什么都不在乎,但非常在乎身上这身军装。他祖上就是当兵的,打过日本人,干过刮民党,到了这西北边陲扎根才生下了他老爹,他老爹参军那会,虽然没打过仗,但是非常注重军人的修养。一家三代根正苗红,到了张朝封这一辈,虽然口无遮拦,性格冲动,但底限明确。
列车从喀什出发,过了不知道多久,“嗤”地一声停在了吐鲁番。掉头之后,向乌市而去。
吐鲁番上来了很多人,车厢里的座位不多了。
一个年轻的女孩,提着沉重的行李箱站在了过道里,郭廖朝张朝封使了个眼色,张朝封暗骂了句“德行”,便起身对那女孩道:“请问,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