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车咔嚓一声撂了个刹车,车上露出个上尉的脑袋。
“什么情况?”
“指挥部说,通过沾染区的所有人员都要进行防化检查……”
“疆南军区演习指挥部?”
“嗯哪!”
“我们赶时间啊,好歹一个师的,你们赶紧让开。”
“谁跟你一个师的!”杨越坐在二十米外的侦察车车头,把防毒面具一脱,道,“看清楚,我们是疆南军区防化营的,你们的臂章是蓝色的,十六师是红色的,我们的臂章是白色的,裁判组的,你啊晓得啊?你们想干什么?收买裁判啊?”
杨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脸不改色心不跳,张朝封在一边差点笑出声来,要不是戴着防毒面具,就当场穿帮了。
杨越大咧咧的不下车,坐在那问,“姓名,职务!”
车队迅速靠近,上尉想阻止也没办法了。他跳下车,靠近杨越,“我是十四师空突营一分队分队长钟声。”
“好说!”杨越伸出个戴防毒手套的手,想了想还是缩了回去,笑得灿烂,“我裁判组的,能不接触还是不要接触了。”
不经意间,杨越的防化服在肩头落了一截下来,露出了肩膀上的中尉军衔。那上尉显然不服气,你个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