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非常艰难的任务回来。”
队列里“哄”地一声,老王接着说道:“不过再怎么艰难,我们也一定要克服。谁让我们是师直部队?我们就是比一般的步兵团队要高级,连任务都必须高级。大家说是不是?”
“是!”众人异口同声,没办法,军队养成的习惯就是这样。
防化连整队出发,在工兵参谋的带领下从戈壁滩上下到了河床里。这是古叶尔羌河流经的区域,现在已经干涸了,听说底下还有暗河,把树种这里更容易存活,但是,鬼知道呢!?
工兵们已经划分好了河床作业区域,防化连和工兵营打头阵,侦察连挨着防化连的身后,在河堤上挖坑。
都是难兄难弟。
全连一百多人分两排,排与排之间间隔十米,人与人之间间隔五米。杨越和张朝封两人挨在一起,多少还有点照应。
河床上看上去和戈壁滩差不了多少,千百年来的风沙侵蚀,带来了细如粉尘般的黄沙,日积月累之下,凝结成块。整个河床一马平川,地面如镜。
杨越踢了踢一块露在外面的鹅卵石,纹丝不动。
它被冻在了泥土里。
张朝封戴着手套,脑袋上扣着钢盔左顾右盼,“怎么地?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