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杨越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病,为嘛能住三个月的医院。而且这货太腼腆了,杨越把他当成妹子逗弄的。
“你们说的胡书吧?”丘水根插嘴道。
“嗯!”杨越点点头,“就是这个胡说。”
“胡说?哈哈哈……”丘水根笑了起来,“名字蛮好。”杨越摸了摸额头,胡说这个外号本来是丘水根取的,没想到这一次,从自己的嘴巴里出来了。
师医院停车场停满了各团的车,卡车、小车都有,满满当当。杨越粗略地看了看这些车牌,师直部队的较少。这足以证明直属部队果然是亲儿子,连伤兵都比底下的团队要少许多。听说各大步兵团都是往死了练新兵,尤其四十六团的,新兵到团当天据说就咥了个四十公里跑,头天晚上就拉紧急集合,没一个礼拜,就伤兵满营。跟他们后来动辄绕营区跑三四个小时的水平看,师直的新兵简直就生活在天堂。
连侦察连的货都叹为观止。
丘水根让杨越扶着张朝封下去,自己找停车位去了。张朝封呶了呶嘴,杨越顺着他的视线看见师医院门口,那小护士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往里走。
要放以前,杨越跟女孩儿说话脸都会红。而现在,杨越三十六年啥也没练着,脸皮那是比古城墙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