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宝瓶无奈的揉着眉宇间的褶皱,心生叹息。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趁早除去后患。
……
妙懿轻抚光洁的脖颈,只见镜中女子面若三月桃花,肌肤白若堆雪,白玉无瑕。仗着年轻底子好,经过月余的调理,她终于还是恢复了昔日的容光。
然而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
对她的处置不过是早晚罢了。
她起身走到堂中桌畔落座,安王安排来伺候她的两名丫鬟忙利索的打开食盒,摆上四菜一汤,象牙镶银的筷子被捧到了她面前,丫鬟还劝道:“夫人多用些。”她虽身在京郊军营,却三餐丰盛,服饰簪环,胭脂水粉供应如常。
妙懿点点头,现在的她好歹还能被敬称一句“夫人”,没想到好日子还能多持续几天。
也好。
至少没撕开最后一层遮掩的薄纱,给她个体面的走法,也算和那人夫妻一场了。
要说在南巡之初,她还曾幻想过也许能与华珣更进一步,至少夫妻之间能少些猜忌,多些坦诚,平平淡淡,相敬如宾便是一世了。想来世上夫妻也多为如此。可惜造化弄人,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他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已算仁至义尽了。平静体面的离开总比最后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