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殷若即把她的酒喝掉了。“你……你为什么喝我的?”她软弱地说道,非常不甘心。
殷若即靠近她,用一种近乎蛊惑的声音道:“那么,你可以从我的嘴里,把酒要回去。”他慢慢靠近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指尖小心地触碰她的发丝,脸颊。
常美觉得自己一定是醉得太厉害了,不然怎么会没有推开他呢?但是自殷若即口中传来的香甜的奶酒味又在引诱着她去品尝,让她毫不犹豫地靠近他。
殷若即长久的坚持终于得到了最棒的回报,他不断加深这个吻,直到她双眼迷蒙地瘫软在自己怀里。他看着怀中的小女人,哑声道:“我爱你。”
常美混沌的大脑因为口中突然灌入花园中薄荷的清凉香气而出现了一丝清明,她她她她她在干什么?!
殷若即笑着又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嫁给我好吗?”他深情地望着眼前的小女人。
常美尖叫一声坐起身来,酒清醒了一大半,天啊,她的初吻!她的初吻!她的初吻居然被这可恶的男人抢走了!这个大沙猪!这个死流氓!这个色情猴子!
她一边脱下高跟鞋狠狠地敲打着眼前的男人,一边大声地叫喊出心中的咒骂,叫躲在一旁偷窥的殷家夫妇和一众仆人几乎笑倒。他们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