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对上乌拉那拉氏的目光,我正色道:“娘娘应是已知晓昨日之事因由,何须再问奴才,倒是奴才想问齐妃娘娘一句,齐妃娘娘身居高位,贵为一宫之主,何以能说出那般无凭无据空穴来风的污言秽语诋毁奴才。身为女子,名节何等要紧,哪里能容人如此亵渎,齐妃娘娘如此这般张口毁人清誉,若不据理力争,只怕到时候奴才落人口实,百口莫辩。”
说着,又斜睨了一眼李氏,对她冷冷道了句:“听说犯了口业之人可是要入拔舌地狱的,不知齐妃娘娘晚上睡得可还安稳?”
李氏被我这一席话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气急败坏地对乌拉那拉氏说道:“看看她这满嘴都是些什么胡话,哪有半分礼数可言,从潜邸到现在,仗着皇上当年几分宠爱,可曾把你我放在眼里?”
这李氏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忘记挑拨离间,乌拉那拉氏双手搭在腿上,冷眼旁观者我与齐妃二人的剑拔弩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齐妃娘娘只怕是忘了,当年您在潜邸时可也是仗着皇上的宠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我嗤笑一声,心说:又不是只有你李氏会挑拨离间,当年你是如何在乌拉那拉氏头上作威作福的,难不成因着失宠多年全忘了?
“罢了,旧事不必再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