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罢了,”安可期将戴着翠玉扳指的手指点了点他,又点向秦念,“但她,看起来虽然像个没事人,其实内伤很重吧?你们俩不管是留下来,还是往外逃,都只会拖累我。”
谢随笑了,“自然,在摧云掌面前,什么样的武功都只能是拖累了。”
安可期道:“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谢随道:“你说要拜托我一件事情?”
安可期道:“我已经拜托给你了。”
谢随静了静,又笑,“我明白了。”转身对秦念道:“我们走吧。”
安可期却一直在注视着秦念的表情。
待两人终于一步一步走进了那密道,身影没在了黑暗之中,安可期又在原地立了片刻,最后终于转身大叫:“来人啊,老子的《春宵秘戏图》呢?”
帘帷飘起又落下,金碧辉煌的偌大楼阁里,竟没有一个人回应他。
安可期挠了挠头,“我忘了,下人早都散了……”他负手在后摇头晃脑地走出了门,就在这一刻,他身后的楼阁开始轰然坍塌。
天边一轮斜月如钩,楼阁倾倒的尘土飞扬半空,仿佛将那月色也蒙了灰土。安可期却并不回头,只是在黑暗的园林中站定,对着虚空轻轻笑道:“高楼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