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偷喝什么呢?”
张云雷连忙把那瓶子收起,“嗨,你小孩子懂什么,这是大人的事儿。”
云染不高兴地撇撇嘴,继续擦着自己的头发。张云雷把瓶子藏到自己床头的柜子里去,转身接过云染手中的毛巾,给她擦起了头发。
云染舒服的享受起自家老舅擦头发的高超手艺,也就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张云雷这两日什么养阴清肺丸,什么青果丸,秋梨膏,通宣理肺丸,从同仁堂里抗回家一大包。吃了三四日,这天又到了登台表演太平歌词的日子。
唱的是一段儿游西湖。唱完了一如既往的满堂喝彩。可是张云雷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听门道,在后台的郭德纲听了这一段儿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只怕这孩子已经迎来了从业的大劫了。。
张云雷心中有些恐慌,他盼着自己只是因为感染了最近很猖狂的流感,而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
他慌的六神无主。本来表演完按照习惯,他应该是去云染练习舞蹈的地方门口等云染出来 ,二人一起回家的。可是今天他太害怕了,他惊慌失措到甚至都没有鞠躬,就慌慌张张的从台上跑了下来,套上外套就跑回了家里。
大家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