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开着,迎面而来的风吹得她秀发飞扬,她微微皱起挺翘的鼻子,深深呼吸着夹杂着花草香的空气。
开车的史巍笑道:“你才呆了几天,就牢骚满腹的。”
苏暮晚撇撇嘴,“在医院过一日,仿佛在人间过十年,漫长又枯燥,简直可怕!”
“不想住医院,就别受伤啊。”史巍透过后视镜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和苏暮晚并排而坐的迟骋。
迟骋毫无所惧地回视他,两人的目光隔空进行了一番电光火石般的较量,最终,史巍笑笑,移开眼去,迟骋轻轻哼声,撇开了头。
“生老病死,这谁说的准呢?这药水味,谁也逃不掉。”苏暮晚眼望着外边急速向后退去的楼群,漫不经心地说道。
“远离有害的食物,就不会生病;远离危险的人物,就不会受伤,暮晚,你该自省了。”史巍慢悠悠地说道,他习惯性地去摸兜里的烟盒,想了想,又收回了手。
苏暮晚笑笑,没有说话。
迟骋怒瞪史巍,这家伙没完没了了,两次三番,阴阳怪气地内涵他,挑拨他和暮晚的关系,当他听不出来吗?
大概二十分钟后,史巍的车停在小镜花园的门口,“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上去了。”
苏暮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