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她哭泣时的模样,莫名地让迟骋想起了当初苏暮晚在她面前痛哭时的神情,要是那时伤心的她,有人安慰,有人帮助,该有多好,这是他后来的几年里无数次回想起那一幕时,心里最强烈的想法。
这么想着,他心中不禁一软,抬脚走了过去,他拍了拍那位教练的肩膀,笑道:“孙教练。”
孙教练闻声回头,见到迟骋后,脸上的怒容立时转变成笑脸,“诶呦,是迟骋啊,你还来练车啊?你现在直接开考也能过!”
迟骋摸摸头,笑道:“多练习一些,把握也大一些。”他又看了看那女孩,问道:“怎么了这是?又生气了?”
孙教练无奈,“可不嘛,每一期的学员都有这么一两个不省心的,愁死我了。”他蒲扇大的手抓了抓头发。
“不要火气这么大嘛,毕竟是女孩子,慢慢教。”迟骋劝道。
那女孩抬起头迅速看了一眼迟骋,随即低下头去。
“哎呀,你以为我想发火吗?真是想起来就头疼,要是所有学员都像你就好了。”孙教练摇摇头。
“慢慢来,慢慢来。我先走了。”
迟骋和孙教练道别后,去就近的公交站,准备回家,他一路走一路想,回去要和暮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