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伤,也要换药了。”
迟骋笑着点头。
两人回去后,苏暮晚小心地帮迟骋换了药,重新包扎好,互道了晚安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迟骋现在是住在另一个单独的房间里,他走进去,下意识地抬头一瞥,顿时愣住了,透过玻璃窗的反光,他看到自己正在笑,好像最近自己常常都会笑,这可不像自己啊,他的手抚上脸颊,他曾经有过一个绰号,叫“冰棍”,就是因为他总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可是他现在竟然会经常笑,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啊。
可是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不好?他摇了摇头,似是自嘲。
他向床边走去,衣袋中的手机发出震动,他随意地拿出来,可是当他看到屏幕上面显示的号码时,他面色一沉,四下望了望,确定只有自己时,他快步过去关上了门窗,拉上了窗帘,这才接通电话,“不是让你最近都不要联系我吗?”他压低声音问道。
“我担心你啊,小迟哥,我晚上才敢打电话给你,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小迟哥?”电话中传来一个年轻男人急切的说话声,如果此时苏暮晚在这里,她一定能分辨出,这个人正是昨天用匕首威胁她的那个蒙面人。
“我们之前不就说好了吗?要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