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却是正好。但等他爬近通城墙的山背小道时,天已经亮得足以看清四周了。
这天早上天朗气清,一丝云气也无。黄明堂一低头,便是百丈深渊,和韦春龄的脸。
韦春龄说:“看什么?你只管往上去!”
有她这句话,黄明堂莫名安心了不少。韦春龄上次没将他恐高的糗事说出去,这次,又默默跟在他身后爬崖,分明是担心他出事。黄明堂心中对这个“小兄弟”不由得充满感激。
黄明堂加快脚步,眼看小道在望,却一脚踩在石苔上,一个打滑,往下坠了坠。韦春龄及时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托,将他甩上小道石阶,她自己在崖壁上一借力,也随之翻上。
黄明堂点数了下人头,自己这组已经到齐。他又等了片刻,等另两个小组也到齐了,才打一声呼哨,大家齐齐沿着山背小道跑到城墙边,又翻过城墙,进入镇北炮台。
守炮台的清兵讶异地看着这支“天兵”,有枪的举枪。
同盟会的人根据他们放枪的方向判断敌友——朝天放的是“友”;朝他们放的是“敌”。只有两杆枪对准他们。那两个不识相的人很快被解决了。余下清兵又朝天放了几枪,在一番激战后,投降归顺。
革命军接着分兵二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