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原来,抱有同样疑问的,不是只有她一个。
莫静姝还不肯马上承认自己的疑心,勉强笑说:“这是哪儿的话?春儿一个姑娘家,哪有这本事?”
莫静兰到此地步,索性把话挑明了:“要是,我是说要是,这些年在学堂上课的人,都是春儿;而在家呆着的,却是景煊呢?”
莫静姝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她连连摇头,额头上沁出一丝冷汗。
莫静兰抓住她姐姐一只手,只觉触手冰凉,手心里也全是冷汗,她说:“姐姐,你也有过一样的怀疑吧?”
莫静姝又摇摇头,她问:“大人知道这事吗?”
“不,他完全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
莫静姝松了口气,振作起来:“不瞒你说,我有时候也会分不清那两个。先前,我总以为是自己糊涂。但昨天比武,我和春儿坐在一块,四喜来跟我们说赖与鸣报名参加角逐时,她一生气,拿手紧紧捏住杯子,捏的小指头不断打颤。景煊小时候右手小指骨折过,落下后遗症,每次用劲时都会打颤。我突然就觉得,那个人不是春儿,而是景煊!但是,但是……唉,这也太荒唐了。”
莫静兰又重重握了握姐姐的手。
既然一直以来困扰她们的疑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