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察看尸体。
一察之下,他们发现,酒馆外三人和酒馆二楼一人,竟是理应赶回师侗寨指挥与他们作战的四土匪头子。
赖与鸣看着部下将叠罗汉的三人平放到地上,他拿手指弹着自己的厚嘴唇,不解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英廷指指地上秦逸民,说:“是这个人干的。”
韦守中下马来到秦逸民跟前,低头仔细看了看他,心里也同意侯英廷的判断,他指着老大、老二和老三说:“这三个人都是喉咙中弹,一弹毙命,此人枪法之准,令人惊讶。”
赖与鸣还有点不信:“你们说他一个人杀了那四个凶神恶煞般的头头?我看不见得……啊!”
秦逸民之前伤口被三个大汉压着,此时压力一去,鲜血重新流出,痛得他忽然张开眼,呻/吟了两声,又昏了过去。
赖与鸣疾往后跑了几步。韦守中也后退了一步。侯英廷却反而迎上半步,拔枪护在韦守中身前。
韦守中吩咐左右:“给这位义士包扎了,立即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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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民福星高照,两颗子弹,一颗也没留在身体里。他的身体素质极好,在桂林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