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有她们的份的,但她怕出声惊动诚王就不敢开,一眼看见桁架上挂着诚王的外袍,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取过来裹到身上,重新盖上薄毯躺回去。
外袍上有很淡很淡的一点他的体味,闻着挺舒服,令沈苓满心踏实。可惜夏天的外衣也都不厚,她刚迷了一小觉就被冻醒,鼻子都冻得发酸,怕出声吵到诚王,她把头蒙在薄毯里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隐约听见头顶有点响动,沈苓掀开薄毯一看,竟是诚王正从她上空探过身子,去取下撑着窗户的木杆,将窗子关了。
沈苓吓了一跳,连忙弹起身来:“王爷你怎么起来了?是我吵着您了?您叫我关就行了啊。”
“我要叫你关,你肯定要跟我来往客套几句废话。”
沈苓很不好意思:“是珍秀她们说您怕气闷。”
“气闷一点也闷不病我,要把你冻病了,再把病气过给我怎么办?”诚王语调淡淡的,并不显得对她有多关心。
沈苓垂下头:“是我不中用,下回一定提前备好衣裳。”
留意到面前的诚王垂下一点目光,望在了她身上,她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套着他的外衣,一时大惊失色:这……该不会犯了什么大罪吧?
“你还挺会想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