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你又走神了。最近几天,你一直都心神不宁,走神发呆。怎么回事?”
自从那晚过后,经常梦见昕儿知道我和陆垚的事,恨我的情形。我在担心东窗事发的那刻,也害怕在学校里碰见陆垚,每次经过公众场合总是做贼似的避免遇见他。好在他们两和好了,昕儿也没有发现,但还是心神不宁。
我知道他很聪明,不找个借口恐怕不好糊弄过去,瞎编道:“学生会最近组织的活动出了点事,我在想对策。”
许涵江仍然半信半疑地盯着我,我没看他,低头吃着饭。
“出了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帮你想办法。”他放下筷子,拉起我的手紧紧攥着。
他越是对我这样好,我心里越难受,虽然那晚的事不是我的错,可心里总有种背叛他的愧疚,一直过不去。
我一点点挣脱他的手,“你不在学生会,不了解情况。而且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想烦你。”
许涵江眼神逐渐暗下去,重新拿起筷子,安静地吃饭,再也不说话。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讨他高兴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心里像堵了一面墙,密不透风,缺氧一样难受。
晚饭后,我们照例要绕着学校操场散散步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