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又错了,平日里你和四爷自称什么,他又唤你什么,那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至于跟我,出了这道门是妾身,关上这门也断没有个我字。你跟你二哥不同,门里门外都一样,他就比你明白这个道理。这种做主子的事很难一荣俱荣。”
静谧的房里大片日光,从紧闭的窗纸透过来,空气中搅缠的红黄色光芒里搀着些白,像是尘埃。极淡的香气萦绕在我们之间,收回帕子捻于指间,抖落站起。
熟悉的檀香从帕角到我身上飘散在空气中,像他站在身旁。
细瘦指节从枕下平伸到床边,一对红色宝石戒指磕碰着摇晃,发出细微声响,我能看见戒圈里隐约的凹陷。
还需要吗?
重戴手上这枚时已刻回名字,不知何时取了去不知何时系回来,不问不看我也知道他那枚里有相同的字,如我当初用心刻下。同一个位置,同一个字,我早拥有。
曾经的独一无二举世无双成了赝品。
谁曾把它独占,谁又记恨了谁,谁忘不尽蚀了心。
转身面向房门,站稳。
“你好生养着,一日三餐少不得,想吃什么便随时叫丫头找李管家去,少不了你的。想生要生,不想生还是要生,有本事就好好活着生个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