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舔着嘴角,舔着口子,然后俯身想要折断她的腰一般,唇舌从唇瓣流连到了脖颈处。姜酒一喜,没有堵嘴,也是胆大之人。
黑暗里她张了张嘴,但耳里听不到一点声音,更不必提去叫出声音来。姜酒终于开始冒冷汗,手揪着他的衣服慢慢摸索到他脸上,摸着他脸的轮廓。
指尖摸到嘴角,姜酒感受到那似笑非笑的弧度,手慢慢僵住,没有视觉,触觉就被无限放大,他这样仿佛是在看一只小虫垂死挣扎一般,确实让姜酒的恐惧被渐渐放大。
柔嫩的肌肤被舔舐,偶尔咬着皮肉,微微疼的感觉传到脑中,酥酥麻麻的感觉在他放下了那只遮眼的手,四处揉捏时从尾椎传上去,姜酒抖着忆起十三岁在酒央的雨夜。
她尽量适应着黑暗,低头看着埋在胸口的人,一头乌发被银冠束着,发出微微光亮。
她鼻息加重,羞耻地听到那些吸吮声音,桎梏她双腕的手依然力道很大,她空空瞧着周遭的一切,梦见白鹿,怕是要倒霉的。
春夜微风拂过,她抖得更厉害,说不清是吓得还是冷的。
胸口那两团被吮的生疼,姜酒恍然间都以为他少小是个缺爱的人。
她腿一软,坚持不住往后一倒,被他托着,几乎是扛起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