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出来的小火苗,猛然将玉佩砸到了地上。
清脆的声响稍稍缓解了他的情绪,阿祁呼出一口浊气,靠着台阶旁的廊柱舒缓着长眉。
天上云卷云舒,酒央比青阳要暖和一些,这后面的小院子里种了长青的树木,半遮着落在他头上的日光,树影摇摇晃晃。
里面过了会他听见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于是就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站在门外。
“阿祁。”身后有人道。
他置之不理,挺着背脊,像棵小白杨似的。
“表叔找你。”陆平生道,“初次相遇你还只是堪堪到了柜台高度,一时忽略了是我的不是。”
“你嫌我矮?”阿祁面色微沉。
陆平生偷偷笑着,似乎祁家人都对身高很在乎。
他正想说什么姜酒已开门出来了。
他怔了怔,姜酒穿的衣服明显不合身。这衙门里头除了他办事外不曾有姑娘家的东西。她的发梢滴水,水渍落在肩上胸前,晕开,白色的布料都略显透明。
陆平生瞧着姜酒平板的身材,一个字评价就是瘦,论肤色却是白如玉,他昨夜曾握过她的手,似乎姑娘都是水做的,肌肤温软滑腻。
“抱歉了姜姑娘,我待会会令人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