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魅。
风拂面,其中还有不知何处蔓延来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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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把追月托给客栈老板,因为她不可能带着追月这匹老马出远门。她要去的是帝都。
阿祁的手圈着她的腰,两个人在马车上一言不发。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黑暗里没人体会的到她的心情。就这么离开,姜酒觉得若是被江师爷知晓,八成会怒极而笑,说她长能耐了。
只不过遗憾的是,马车一直行驶到了同江也没见得有人追上来,她是一个孤女,江师爷与她也可以说是主仆关系,为了一个仆人深夜奔波,说出去怕是没什么人能理解。
从业两年,今天罪恶感尤为深重。
姜酒摸着阿祁的头,问他:“我们就这样离开,你什么心情呢?”
她怀里的阿祁摸起来软软绵绵的,声音还带着孩童的软糯,听在耳里勾起她诸多回忆。上车前他眼里的复杂真真切切展露的一览无余,姜酒不确定她这样自私的行为究竟会不会对阿祁留下什么阴影。
他这些年被姜酒当好苗子栽培在荒僻小县城的土地上,立志做一名师爷,问及捕快之时他曾表示,师爷做到江师爷那样就不错了。
可见,他们两个人还是有共通点的,都很喜欢江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