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顶上,五官张开一些后听说是更耐看了。江师爷的府邸里是他一个人管钱,他不曾买过女装回来,很懂得废物再利用。
江师爷说,这样子她穿完了阿祁还可以接着穿。
说时折扇还抵着下巴,笑的很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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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江师爷出了远门,临行前把他库房的钥匙及一些重要东西都交给了姜酒保管。入了冬,夜里月光生寒,他披着白色的狐裘,正了正头上银冠。眼眸温柔似水,含着笑走出来。
还是那辆简朴的马车,他掀开茄色的帘子,进了马车。
江师爷的声音隔着帘子传出来,他叮嘱姜酒:“看好了阿祁那小崽子,这个时候正是他躁动的时候,我瞧他总是爱往胭脂水粉那条街跑去,八成是有了心上人。请注意看管,府上多一口人吃饭,你的伙食就要扣减一些,我是很喜欢你圆脸的样子的。另外,我出门在外,账本你得定期查看,我的钱都不是我的钱,若是错了,把姜酒你卖了也是赔不起的。”
姜酒一一记者他的话,江师爷的嗓音醇厚,她侧耳倾听但听到他的马车启程了,却是没有师爷特意留给她的话。
有点小失望,姜酒跨过门槛,正好看到芭蕉树下的阿祁。他长得快,眉眼愈发精致起来。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