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她才从药箱里拿出药膏敷在伤口处包扎好。
魏衍自己都不知道,他被咬了不止两口,李慕在他两只小腿上划了四五个刀口。等到都敷上药,他的小腿肿胀肉眼可见的下去了一圈。
她对魏循说:“别担心,这个虫毒不是特别毒,我小时候也被咬过,敷了药就没事,就是看着有点吓人。”
她又回家给魏衍配了一副药,送到张致远家亲自熬制,然后让魏循喂他喝下去。他的情况不算特别严重,但还发着高烧轻易不能离开人,李慕便没有走,说留在客厅等他烧退了再走。
魏循看着刚刚还难受得不行的魏衍,此时能皱着眉头睡觉,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些,他向李慕道谢:“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李慕微微摇头,“您太客气了。”
这世上哪有见死不救的人,她担不起这么大的恩。
李慕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等着魏衍的烧退,魏循每隔半个小时就给他量一次体温,他吃了药温度渐渐下来,魏循每次量完都会给李慕报体温。
“现在是37度。”
“啊,那快了。”
山上夜里的温度低,李慕披着张致远阿妈送来的毛毯,同她一起看电视聊天。时间已经不早,魏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