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儿上,谈不上赎罪。我觉得难堪主要是痛恨自己没原则,我就不该和你这种有妇之夫搅和在一起,拜托你们赶紧比翼双飞回美国吧。孟觉明,不管我们俩之前有过什么,从此以后,我舒格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昨天那件事在我这里一辈子都过不去,你听懂了吗?”
这是舒格人生中为数不多说狠话,她的语气里有种怪诞的戏剧感。话落地,她打心底里感到舒爽。如果狠话可以让他们再无瓜葛,她觉得她愿意再说一百句。
她不想再去思考为什么两个人会弄到这个局面,她只坚信一点,如今的舒格和孟觉明再也不可能续写过去的故事。
下定决心要翻盘的孟觉明却跟舒格的想法完全相反。
“听懂了。”孟觉明兀自点点头,然后他又说:“美国我是不会再回去了。如果早知道你为了我那么辛苦的学习,当初我连北京也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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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格心里“滋”的一下,像热油烹了心。她也学着孟觉明点点头,冲他笑一下:“你还知道了什么?”
孟觉明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沉默了。
“别不说话啊,你继续说呗,你开心就好。”舒格一直摇着头苦笑,“你是为了报复我吗?来弥补你青春期里的遗憾?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