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搞到的?”
索尔说:“是吾友托妮送的。”
斯塔克之女十分慷慨,不仅许诺帮他找到锤子、送他回家,因为实在找不到他能穿的尺码,将自己“供奉”在墙上的这件图腾黑袍都赠送给他穿了。
患难见真情,阿斯加德人觉得他们已经是可以交换姓名的挚友了。
下一秒,空少的表情就受伤起来,“啊,原来是她收藏的那件。”
索尔被他幽怨的小眼神看得十分不自在。
作为神域最受欢迎的勇士,他常在许多为自己争风吃醋的女性中看到这样的模样,但是自己亲身体会时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了。
这样的画面非常霍华德,一边的科学家们见了,一致露出很懂的微笑。
因为在九头蛇基地太过无聊,未免抑郁,他们早把吃瓜技能点满了。
于是,当托妮处理完事,再走进主舱时,就恰好撞到索尔正被一众逻辑严密的大脑撬话。
他显然也因为被流放,内心憋闷,对挚友的“长老们”并不设防,把不能说的部分掩去,把父亲生气的始末说了。
科学家们看他金色爆炸头,穿着乐队纪念T恤、大码工装裤,身高体壮,一张古典塑像式英挺面孔,一时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