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希南仍然没有松开她的手,望向叶珈瑭的目光变得灼火,嘴角勾起讽刺,“一个有前科的人,我能相信吗?”
当初,她一声不哼就走,直至今天,四年一个月零八天。
有过严重前科,足以证明这个女人说的话不可信。
“我不走,真的不走。”叶珈瑭解释说:“你流了很多血,再不止血的话,会没命的。”
靳希南不但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还加重了几分力度,明亮的双眼分明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叶珈瑭恨不得三手指对天发誓,这会把声音放得很低,就跟哄小孩子一样,“听话,我不走,真的不走。我只是去拿医药箱过来帮你止血。真的,你相信我!”
“嗯。”这一个有气无力的字砸下来,他的手也紧接着松开了。
叶珈瑭走了几步,没忍住回头看,靳希南半眯着眼睛,视线紧紧锁住自己的方向。
她的心倏地一拧,像被针扎了一下。
这几年,她曾有想过他们再见面会是在什么样的场合里,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惊险丛生的生死关头。
叶珈瑭从后备箱把医药箱取了出来,她曾经跟莫丁乙学过伤口包扎,处理起伤口的时候还算有模有样,“我现在给你消毒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