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跑出去,从我怀里挣脱时抓的。”
陆宣自是不信,“去叫大夫。”
“慢着!”林若兰立马喊停了要出去的人,“宣儿,这祖母已经找大夫看过了。”
容念疑惑的啊了声,“祖母,可这血流的太厉害了,重新上药包扎一下吧。”
说着,容念便要揭开纱布。
林若兰推开容念,也不与陆宣周旋了,直接一个不孝的帽子给他们扣了下去,话里话外都是孽子。
空气中血腥味越来越重,林若兰头晕目眩的,只好让碧秋嬷嬷扶着坐下,离陆宣容念远远的。
碧秋嬷嬷面上呆滞,完全不知怎的会发展成这样,她日日跟着老夫人,为何她手臂上缠着渗血的纱布,她却一点都没发觉。
渗出的血染红了纱布,顺着手臂向下流去,滴落到了地上。碧秋嬷嬷一惊,连忙从柜子里取了药,把林若兰小臂上的纱布拆开。
林若兰晕眩的靠在椅子上,她失血过多,想阻止也是有心无力。
一条约一指长,半寸深的伤口横在林若兰小臂上,还在慢慢的留着血。
容念侧过头,不忍直视。那伤口并不平整,划了不知多少次才变成了那样。
“去把大夫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