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作为人,值得同情;作为嫌疑人,法不容情。”申令辰道。
“您的话,对我总有震耳发聩的效果啊,法与情您看得比谁都清。”林其钊赞了句,好奇问着:“那一对怎么办?有这么个疙瘩,恐怕解不开了。”
这正是申令辰担心的,他更好奇地问着:“两人关系深到什么程度了?”
“这个,我觉得您可以充分发挥想像,恨有多切恐怕爱就多深,我想,容缨更愤怒的,恐怕是小木一直在骗她。”林其钊道。
恨到恨不得菜刀砍上门,这肯定浅不了,申令辰长叙短叹了一会儿,却是计无可出,对付嫌疑人智计不穷,可对付女人,明显就是门外汉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问着:“那小子,藏哪儿去了?”
“被党爱民拐走了,估计追拐王去了,这种人,他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的,党爱民看表面是个傻大个,其实心眼不少,就一直窝着等机会把他带走呢。”林其钊道。
“也好,让他和党爱民一块呆着,总比和大葫芦这群人呆着让人省心。”申令辰无奈地道。
林其钊又问着:“那这事怎么办?”
“你把情况给郭伟、毅青讲一下,让他们接触一下,年轻人容易有共同语言。”申令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