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令辰无所谓地道着:“那对不起了,他是偷东西进来的,拘役一个月,很快就要出去了,出去又是花天酒地,哎,我们也是毫无办法啊。”
“什么?放了他?嗨我说,你们警察干什么吃喝的,像这号贼,一辈子除了偷就没干过别的,你们居然要把他放了?”游必胜怒了,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了。
“哪我们也没办法啊,没证没据,还不和你一样,都是意志坚定的人。”申令辰不动声色,夸了游必胜一句。
光夸游必胜吧,他倒不介意,连潘双龙捎带进来,游老大就不愿意了,他嗤鼻道着:“他算什么东西,给老子提鞋都不配,要不是他娘滴被他们钻了空子,那有他们的事。”
“说说,什么空子,我怎么觉得你也是吹牛啊。”许飞问。
话到此处,游必胜就警觉了,他白眼珠子翻着几位警察,啧吧嘴,就是没音,申令辰笑着提醒着:“游爷,您身上的伤有来头吧?以您讲得他们这么不堪,我怎么觉得放你一马不可能呢?哎,其实呀,我觉得您还有什么顾及的,横竖不就那么一下么,可让他们逍遥着看笑话,我怎么替您老人家有点不值啊。”
鼓气,泄了,又鼓气,游必胜终究还是走不出自己心里的魔障,犹犹豫豫说着:“没法说…啊,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