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令辰摆摆手,几人起身,像是准备走了,出门时申令辰回头看看,如失魂落魄的游必胜,看样子问不下来,放弃了。
“师傅,怎么不接着问?”关毅青道。
申令辰小声道着:“问什么问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就知道这么个绰号。”
“您哪儿知道的,怎么把游必胜吓成这样?”许飞好奇了。
“别管我那儿知道的,这个人肯定捏着游必胜的命脉,问他沉尸的事,看他的反应,估计真有这种事……回头咱们商量个审讯方案。”申令辰道。
“为什么不往下查这个叫五哥的?”许飞问。
“没方向,没法查,只能等着他自己出来了。”申令辰道。
三人匆匆离开了看守所,又准备到另一所看守所,去会那位一直不开口的老贼潘双龙了……
……
这时候,木林深正踱步进入一个陌生的地方。
灯光下,粼粼的湖面映着微光,挂着八角灯笼的地方古色古香,四周种植的花草泛着微微芬芳,坐定时,桌上的菜肴揭盖,不烫不凉,刚刚好。
对面而坐的,三十年许,或者比看上去年龄更大,只不过因为保养好的缘故,感觉不出那怕一点沧桑,他穿着对襟的唐装,人像画里走出来的,飘逸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