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说着一骨碌起身,片刻后从酒柜里,找出来了一瓶红酒,仅剩的收藏了,他拧着开盖,那样子真是有点兴奋了,拧盖都咬牙切齿的嘟囊着,特么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牛逼人物嘛,怎么越过越傻逼了?回来才几天,我这个研究变态心理学的,在别人眼里也快成变态了。
这位绝对是性情中人,一点都不掺假,那忧愤、那无奈、那满肚子不合时宜,让申令辰莫名觉得亲切,且斟且饮,不知不觉中,两人像多年的知交一样,随着酒意,隔阂在慢慢消失,关系在慢慢拉近。可让申令辰觉得难度在不断地加大,因为面前这位不但不傻,而且比绝大多数人要聪明,这种人,对于一件事能看到通透彻底,你那怕想藏着一点猫腻都不可能。
换句话讲,想说服他不是一般地难,他真有点奇怪,在陕省是谁说服了他去当线人。
那怕就这么一点小小的犹豫,也被小木窥到了,他敬着酒嘿嘿坏笑着对申令辰道着:“你又在想,怎么勾引我上船?我可把你当朋友啊,不能把朋友往坑里推吧。”
“不,其实我是得到了点消息,想来替你解决一下心理问题,我在犹豫,是不是有点班门弄斧,别说不对,惹您笑话就不好了。”申令辰客气道,把木林深的好奇勾起来,小木讶异一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