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议着,脸上仍然是化不开的浓浓忧虑……
“嗯,消息来了。”张狂把手机递给小木,小木接着懒洋洋地看着。
从天高地迥的北地,又到了浪高风急的南国,此时两人所在,是珠江市沿海大道上,耳畔就是浪声、鸥鸟声,抬眼的视线处,就能看到一海之隔的境外赌城,湿热的天气对北方人是永远无法适应的噩梦,张狂由抠脚大汉,已经变成挠痒痒闲汉了,全身都出痱子。
是家里表彰的消息,很快就要攀上省城门户网站的头条,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太容易了,小木扔回了手机,看着张狂又在痛苦的挠了,他笑笑道着:“别挠,越挠越痒,不上过药了么?”
“不管用啊,这特么天生的,受不了一点潮气。”张狂停下来了,不过背还下意识地在椅子上蹭着。
“还好,就快结束了……我说秃蛋,我都有点舍不得你了啊?”小木笑着道,一听这话,张狂怒了,直竖中指骂着:“少拉近乎,经费超标两倍了,全被你吃了,我都不知道回去怎么交待呢……你丫一顿饭吃一千,我就拿着条回去也报不了啊。”
“小气,一顿一万我都吃过……报不了算我的。”小木道。
“当然算你的,你以为我能替你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