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除了履行这个义务,木庆臣再找不出他还干了些什么,这让他心里很惶恐,总是下意识地避免去回味旧事,每一次的回味对他都是一种煎熬,久而久之,他都快忽略还有这份亲情了。
匆匆出了门厅,庆臣酒店在滨海路,三星级,不过胜在地段尚好,每年到旅游旺季都所获不菲,对于他这样白手起家的人来说,每每站到酒店前都会油然而生一种成就感,可再一想起儿子,这点成就感恐怕就得被冲淡不少。
表情,慢慢的紧张;眼神,慢慢的肃穆;心情,慢慢地变坏。冯医生上门恐怕得让老木胡思乱想了。
又捅娄子了,不会偷人家东西了吧?要不更严重点,把那个女孩拐走了?否则就是更严重的问题,连偷东西带偷人,全给办喽,木庆臣知道自己儿子在这方面是相当神通广大的,从十八岁的少女到三十八的少妇,他都敢尝试勾引,而且成功率相当高。
要真捅了娄子,得多少摆平?十万?二十万?木庆臣看到车来时,已经做到最坏的打算了,他匆匆奔向从车上下来的冯医生,友好的握手,一副生意人卑躬屈膝的谄笑,这是多年练就的本事,那笑容让你有多大的气都发不了出来。
还好,好像和想像中有差别,木庆臣絮絮道歉的光景,冯医生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