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恰中医生心怀,他笑着道:“考虑得很周到,那就推餐车送饭吧。”
哎呀,木林深苦得直拍脑门,那可是最重的活,给一幢楼的疯子送饭,还不如关在房间里当疯子等吃呢。
“哟,觉得很难?要不,继续关着?”白医生故意道。
“不不,没问题,劳动最光荣,这是光荣的事。”木林深道,陪着谄媚的笑容,绝对心悦诚服的笑容,这一张微笑的脸,可是对不同种族的人都试过。
白医生盯着他,在看着这家伙表情里的真实成份有多少,不过以他精神病医生的眼光,却无法度量一个正常人的表情上,能隐瞒多少心思。面前这位穿着病号服的小伙子,表现的确实谦恭而又真诚,几日里他看得出这是位教养相当好的人,注意仪态、讲卫生、说话从不带脏字,不像这个赤裸裸的原生态环境,患者是又骂又嘶又咬,连医生都无法保持正常的心态。
“跟我来……我陪你活动活动,介绍下这个治疗区。”
白医生道,其实在精神病医院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能看到赤裸到疯狂的人性,从某种角度上,这是一个社会层面的缩影,当然,这其中的教育意义也只有精神病医生讲得出来。
小木亦步亦趋跟着,这堂旨在影响患者对社会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