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在我眼里,你和韩动没区别。有韩动在先,谁知道你会不会在后?”
葛笠愣了一下,随即笑,“我还真教了个好徒弟。”
“葛总也不必遗憾。难道葛总救我,不是因为自己也别有所图吗?”叶篁篁说了这句,心里有些忐忑。
他承认的大方,“这一点,我从来没有否认过吧。”
叶篁篁说不上心里是失望、紧张、沮丧,还是松了口气。昨夜一晚上情绪的大起大落,已经让她十分厌烦。“我对付韩动的事,你早知道我不会赢,说明你和他的水平差不多。我既然从韩动那儿讨不到什么好处,也难从你那儿讨到什么。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花瓶,是个不懂世事、脾气骄纵的大小姐,可要是连这点自知之明还没有、觉得会有人从天而降救了我,我不是真的就又骄又蠢了吗?”
她的话里莫名带着点自贬和伤心,他问,“到底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她再次否认,“不关别人的事。不过是我想明白了。大小姐出身,忍不了别的,自然也干不来以身伺人的事。我自己想了下,万一将来哪天我惹你不高兴了,你又会不知道折腾出什么蛾子来。所以我想,与其换个缓刑,不如一次死得痛快。我也不必增加沉没成本,也不必委屈、说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