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忘言冷声道:“本王问你,昨晚刺史府有人带走瑟瑟,你作何交代。”
“下官、下官……”邓伦懵然半晌,恐惧的眼底才找回些理智,“王爷,下官……不知道。”
何惧说:“昨晚来请表小姐的官差,称湖阳司马和长使要和表小姐商议盐案之事。”
邓伦的眼睛顿时睁大,连连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昨天本官在出发之前,还让司马和长使守好刺史府,本官和他们说了,有事情等本官回来再说……”
何惧的眼底涌上一层杀意,霍然将剑提出半截。
邓伦吓得踉跄了两步,抬起袖子挡住脸,辩解道:“这是有人乱发号施令……司马和长使都是老实人,本官了解他们的性格……”
玉忘言的手,在袖下将短剑握得颤抖。蜀锦织就的衣上都是血,不知道是谁的血,衣裳覆盖的身躯道道伤痕,疼痛不断的袭来,然后所有的疼痛,都比不过心口那破洞般的疯狂担忧。
何惧道:“绿意提到,她和表小姐先到了刺史府,然后改道去了城外的别庄。在去别庄的路上,表小姐命令绿意带着虫笛回来。”
“别庄?”邓伦猛地撤下袖子。
“你知道些什么?”何惧的剑,瞬间就搭在了邓伦脖子上,“说!死士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