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多到蹭到她身上。即便这样他也没舍得停顿,像是在完成一项重大的任务,他身体疯狂的向里撞击,特别最里面那花心的地方,他简直是用大龟头在碾压。
哼!谁让它刚才吸得那样欢。
“嗯~嗯~哦~哦~好美~”她已经爽得找不着北,脑袋左右摇晃,小口咬着右手食指的关节。
余涛在一段猛操之后突然停住,把鸡巴抽离了她的逼口,拱着屁股用大龟头蹭着小女人的尿道、阴唇和阴蒂。上身依然紧紧压住她,把她压得胸口发胀,却又安心无比。
为什么?
为什么这时候拔出来?
“啊~啊~不可以~”他用炙热又湿漉的大龟头顶开那层保护的软肉直接研磨敏感的小阴蒂。
“放心,我就说是我尿的。”他知道小女人在担心什么。不就弄湿个床单么,才多大的事!
你说也要有人信才算。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人家只要不是个蠢的,就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还能脑补当时剧烈的战况,说不定还会上演勾引的戏码。
这种会被他人窥觊的可能,给两人心理上都带来了禁忌的刺激。这种无形的刺激甚至不亚于肉体上的摩擦。
“操我!不要停~”没有男性器官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