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不错嘛!试试这个,四位数一瓶呢!”
她依旧一饮而尽,味觉似乎被麻痹了,她这次连眉头都没有皱,只是脸色变得惨白。
靳承松了松领口,姿态慵懒地靠着沙发背,好整以暇地看她。
喝完第三杯,她终于抑制不住一涌而上的呕吐感,捂着嘴朝卫生间跑去。
坐在他身侧的男人坏笑道,“靳总,今晚她归你了。”
靳承端起她刚刚放下的杯子,有意无意地观摩着,“哦?王总的意思是?”
那人立刻迎合道:“靳总若是喜欢,我把她送给你。”
他笑笑,然后起身,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口,那神情傲慢又轻蔑,“你?你算什么东西?”
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表情,早就闻言此人阴晴不定,只是实在不知怎么惹到了他。
…
子惜扒着马桶,吐得神志不清,干呕的声音听起来痛苦不堪。
蹲在地上歇了一会儿,然后走到洗手台,掬了一捧水胡乱地往脸上泼,想要清醒过来,可酒精的作用一时半会消退不了,只能强忍着眩晕和难受,摇摇晃晃地不知走到了哪儿,一路上差点摔倒了好几次不说,还不小心把对面人手里的酒水给撞洒了。
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