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右脚,这会儿清醒明白,疼得叫苦连天。我忙端来一盆热水,脱下夫人的高跟凉鞋,把毛巾浸热拧乾,敷在她脱臼的足踝上。接着,我一手托住夫人右脚足踝,一手握住她柔嫩无骨的脚底板,轻轻揉动起来,然后稍稍用力一推,便拨乱反正了。
夫人“啊”得一声尖叫,一口水全吐在我脸上。我反手一抹脸上的水,扶夫人站起来,说:“走几步,试一下。”
夫人闻言,松开我的手,试探性走几步,果真一点都不痛了。
“谢谢您…”夫人转身面向我,露齿一笑。看着夫人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开了,我也非常高兴。
“手疼么…”注视着我受伤的手臂,沉默一会儿,夫人眼眶里泛起泪花。“一定很疼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我以为夫人质问自己为什么做错事,赶紧一把跪下来,神色慌张地说:“对不起,我错了…我、我、我…实在太该死了,不敢请你原谅。”
夫人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拿来家庭医疗包,细细地给我清理伤口,消炎止痛,绑扎绷带。我偷偷地打量了夫人一眼,她眼神专一,表情淡定。
从容不迫地做完这一切,夫人又拿来一件新毛巾,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我受宠若惊,心如撞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