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她一边噼里啪啦地打字，一边回答：“这次呢，就是说你跟张导演的故事，什么你去试镜张导演的新电影其实是去勾引别人的。”
姜月差点呛到，缓了缓，说：“继续说。”
“还有帖子说你其实偷偷去学了苗疆的蛊毒……？回来要给人下蛊的！”
这次姜月是真的噎到，咳了好久又猛喝了一口水，说道：“张导演？那个快五十岁的张导？”
“是的，就是梦见春天的张导。”
姜月沉默了半秒，问曲佳：“说实话，我看起来这么饥不择食吗？”
而且去下蛊毒是什么鬼？
曲佳：“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眼光很挑。”
圈子里不是没有人追过姜月的，但是姜月对任何人都是一样拒绝，把距离拉开。
曲佳从姜月出道那年开始带她，是她第一个经纪人，她看着姜月一步步发展起来，当然也看到过有人追求姜月，看过姜月怎么把人拒之门外。
姜月轻声嗤笑，小声说了句：“不是挑剔啊，是不知道怎么再去很喜欢一个人。”
当她曾经把满腔热情都付之在同一个人身上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的时候，她就知道不该把自己的热情都放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