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更盛,虽是笑着,却让人愈发心惊胆战,就连暮色余晖也冷了不少。
“谁说我要取她性命?”
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随喜不明白向来杀伐果断有仇报仇的纪时艽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听到他不会鲁莽行事,心底就安定了不少。
这里到底比不了北寒之地,那里只比谁的拳头大。
这里是上京城,天子脚下,王公权贵的关系网盘根错节,本来皇上就不喜纪时艽,如今看他腿瘸了实在可怜,才允他在上京城中休养。
若纪时艽再做些错事,被人寻到了把柄,只怕又要被赶出上京城,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回来了。
纪时艽漫不经心地往后靠了靠,悠悠目光落到远处的翠湖上,又问道:“下山时遇到的那群黑衣人可查清楚了底细?”
严默是个哑巴,能回答的自然只有随喜:“回九殿下,那群人全死了,留下活口的也吞毒自尽了。”
纪时艽扬唇讥笑,不甚在意道:“猜到了。想我死的人那么多,不知这次又是哪位兄长派来,只怕这次又要让兄长失望了。”
随喜低下头,听得纪时艽这句自嘲的话,他作为奴才的心里也很不舒坦。
他从小就跟在纪时艽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