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亮堂,这间禅房又未将木牖打开,屋里只有简单的桌椅和一股浓郁的檀香味。
左娇一进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卫慎清站在桌子后头,身姿挺拔,芝兰玉树,只是他那俊逸无暇的脸上似乎透着些紧张,直直盯着她看。
左娇的小脸立马冷了下来,转身便走。
卫慎清抬了抬手想去叩她的手腕,但很快便意识到这样不妥,连忙出声制止道:“娇……左姑娘莫急,我只是想同你说一句话。”
左娇脚步未停,已经走到了门边,往日轻柔的嗓音此时冷得像冰屑子:“卫公子,我同你无话说,请以后莫要再用这样的手段诓骗我了。”
“我不是……”卫慎清急着辩解,却语无伦次,才说了三个字,左娇袅娜娉婷的身影便已出了禅房,因走得急,她迈的步子比平日更大,卫慎清隐约能看到她斗篷下那条绣着白梅花儿的长裙露出一角,她最喜欢这条裙子,出嫁时还带去了卫国公府。
月白色的,温柔轻软,像她笑着看他的时候,可如今,只余下满室空寂。
卫慎清垂下眸,身侧垂着的手攥成了拳,跌坐在木椅上,眼眶竟微微有些红。
……
左娇出了禅房,重新闻到外边带着草木绿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