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雪,山上的电从下午的时候已经不通了,老夫妇找了两根蜡烛给他们点上,关心了两人几句便回了房间。
刚烧起来的炉子除了有点呛人,并不温暖,安浔将车里拿来的毯子铺到床上,脱了外套长裤钻进被窝,“我要冻死了。”
司羽清理了身上的雪,跟着钻进去,安浔这才发现,进屋这么久了,他的手脚依旧是冰凉的。
“司羽,你走了多久?”她握着他的手,上下搓着,想让他快些热起来。
“一个多小时吧,”他将安浔抱进怀里,“好像要冻僵了。”
鞋子里灌进去了雪,脚冰透了,全身也跟着冷。
安浔觉得自己抱着一个冰块。
昏暗的小房间内渐渐开始升温,小炉子火烧的旺起来,司羽身上不再冰冷,却也不热,安浔觉得怎么也暖不热他。
“司羽你为什么还是凉的?”安浔有点着急,怕他冻坏,又向他怀里钻了钻,说话时热气喷在他的脖颈处,痒的司羽又将她抱紧了些。
安浔还在说着,“大不了在车里坐一宿,你这么跑上来万一找不到我呢,还穿的这么少,又没穿雪地靴,鞋子一点不温暖,也没戴帽子,耳朵冻坏了……”
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司羽吻住,他摩挲着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