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倒抽一口气,伸手捂住了嘴,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郭秘书,半晌,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她以为,最坏的结果,也只是病的严重些。
她根本不敢想也没办法去想竟是这样。
……司羽该有多伤心。
在汀南那天晚上,她出去找吃的,他说他在和哥哥聊天,也许那是在思念他……
他还说他失眠,已有半年的时间……该是怎样的悲痛。
司南的车子里发现了她的画,或许放那里很久了而没人知道。
郭秘书递给安浔一个手帕,眼圈也有点红,“安小姐,谢谢你。”
谢她什么,不用言表。
他喝了会儿咖啡,似乎心情平复了不少便继续说道,“因为涉及到沈洲亚太区的管理权,司南的事被先生隐瞒了下来,对外称在国外养病,对此司羽很生气,和先生大吵了一架,在这次回来之前他们很久没说话了,后来二伯那边有所察觉,先生便让司羽回来。”
安浔低头搅动着那杯早已经凉掉的咖啡,“所以司羽成了司南,成为沈洲的总裁,郑希瑞的未婚夫。”
郭秘书摇了下头,“司羽拒绝了。”
安浔意外,抬头看他。
郭秘书见她如此反应,才知道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