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也叹了口气,环顾室内说:“我们也要从这里搬走吗?”
“如果……可以的话。”
“这样的话,就要先把这所房子卖了才行,但是现在周围这么多风言风语,想要卖掉也很难啊。”
“真是对不起……”花惠低下了头。
“你没有做错什么。”史也用毫不嫌弃的口吻说着站了起来。“我去洗澡了。”
花惠点了点头,目送着丈夫的背影。
花惠开始收拾桌子的时候,发现有很多被团成一团的便签纸。肯定是丈夫为了文面来回写了好几次吧。
花惠想,现在这个局面,史也也只能默默忍受了,因为自己也是那么的不中用。
上周,阿翔说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不和他一起玩了。刚开始花惠没明白是因为什么,后来这样的事又发生了好多次,花惠才意识的事情的严重。
阿翔的爷爷是坏人啊,所以我们不和阿翔一起玩——貌似阿翔的朋友是这样说的。阿翔实际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问花惠说:“爷爷是坏人吗?”
花惠去了幼儿园了解了情况。身材矮小的园长慎重地说:“事情我们已经了解了。”说仁科翔的爷爷是杀人犯的流言已经扩散开来了,孩子的家长们好像也来找园方询问。幼儿园